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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唯一能听到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来没试过被人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伤我才好。”

 “哈哈…好表弟,终于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后,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把主人扔在上,转身拴上门后就开始自己解衣,三两下手势便了个清光,着手爬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身肌扎实,牛高马大,宽臂,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感。

 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熊搂抱着,汗保管会竖起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巴捅进眼,他把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腿大‬上轻轻‮摸抚‬,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连。

 他好像颇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股的鸿沟中上下动,待主人受不了痕而略略张开‮腿大‬时,又在门的四周划圈,得主人的眼受不了扰而一缩一缩地动时。

 他又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囊旁边的,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逗挑‬得身不自然,‮体身‬辗转反侧,但无论怎么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感部位加以刺,难过得呼吸急促、心如麻,真想干脆就此翘起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膛,这一下子眼、囊、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进他眼帘,他握着我上下套动。

 同时还捏着头左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的原故。

 而是根本就‮奋兴‬不起来,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奋兴‬得可以,不单已变硬起,还向我点头哈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感。

 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得索然无味,干脆将主人翻过身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伸出舌头往眼上

 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得酸麻而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上的两条‮腿大‬越挪越开,股越越翘。糟糕!

 那岂不是把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更糟糕的是当他把淋淋的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

 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无力抗拒。哎!

 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已是劫数难逃,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

 然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跨阔两腿,将‮体下‬挨在主人的股沟里,巴的头已经在门口蠢蠢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体身‬。

 头虽然抵着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眼施加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回回气。

 就让巴瞧准这机会进了一分,撑感令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眼下一次的放松。

 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感,又或许是肌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于整个进了主人的门。

 “噢…呀呀…表哥…痛…得好痛…不行…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头下的凹沟,将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门中拔出来。

 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门四周的皮肤上搔,刺眼再行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体身‬像发冷一样情不自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的是我,现在受靶的却是后面的邻居兄弟,说什么也良心不安。

 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巴既不能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道的器官,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

 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好痛…表哥…轻点…”地不停叫喊,前俯伏在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

 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女处‬地终于失守了。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身下‬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巴已经挥军入城。

 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上。表哥的‮腹小‬与主人的股贴在一起。

 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相信此刻表哥的巴已丝毫不剩地全进主人眼里了。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躏蹂‬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小股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半地滴到单上。

 这种预先毫无意而忽然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眼刚才被表哥巴强硬撑开闯入时。

 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

 ***主人气软软的趴在上,表哥从后面在他背脊,巴仍然全支在他眼里,既不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

 表哥一边‮摸抚‬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巴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的表情,我想。

 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道壁挤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一时间,房里彷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 m.GuwE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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