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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章 ,我做皇帝,你就做皇后;
  “这未央宫居然有蚊子吗?这还得了?那是不是我们新来乍到,这些小宫女小奴才们都没有认真负责,故意让蚊子咬我们了?”

 朱元勋此话一出,垂手躬立一旁的小宫女,小太监们,突然间全部“扑通扑通”地跪下,颤抖着声音道:“奴才不敢!”

 古颜月瞠目结舌地望着朱元勋!朱元勋这是啥意思?她承认吃醋了?还是要拿人家这些无辜的小宫女小太监们开刀啊?

 古颜月看着朱元勋,朱元勋也在看她,她突然就昂首地大声嚷嚷起来道:“是的!我吃醋了!这行了吧?我就是吃醋了!朱元勋!我不能吃醋吗?”

 古颜月的这一下娇呼,立即就吓得所有的宫女和太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了。他们生怕少年皇帝会发怒,自己到时要受池鱼之殃。

 因为,这些宫女和小太监在宫中都是伺候了宫中的主子不少时侯的。而且,他们是古代的奴才和奴婢。在他们的观念里,女子可不敢将吃醋这种事情挂在嘴边上的。

 这宫中的主子们即便是心里嫉妒得要死,也会脸上挂着和和美美的笑容,绝对不敢说自己吃醋了。

 古代的女子都以不善妒为女德之首。宫中的女子,犹其是皇后,更加是母仪天下的典范。历代的皇后,都会主动地,亲自为皇帝选妃,让皇上雨均沾,视为女子之无上美德。

 可眼前这小皇后,居然娇呼自己吃醋了!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所以,这些奴才和奴婢们更加大气都不敢出了,心下却暗暗地在嘀咕着。

 这个皇后如此娇蛮任,是个妒妇醋坛,连皇上要翻牌也敢表现出不,还拿香蕉丢到皇上的额头上,这也太出阁大胆了吧?这样的皇后,能做多久?说不定很快就要被打入冷宫。

 可是,他们的皇上被丢香蕉之后却笑得特别地古怪。皇后直呼皇上的名讳,皇上也不见生气。

 突然,皇上摆手道:“将晚膳撤了吧!朕和皇后都不需要伺候了,你们全都退出去。”

 “是!”所有的宫女和太监,连同伺候晚膳的御厨,一起将晚膳都给撤了下去,顷刻之间将偏殿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是用膳的偏殿,宫女和太监退出去之后,朱元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古颜月的面前,两手叉摆着一个八字脚,身材高大,欣长玉立于古颜月的面前问道:“真的吃醋了?”

 古颜月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却在朱元勋走到她的面前时,后退了一步,也叉起小蛮起小板仰脸道:“吃醋了又怎么样?我就是吃醋!不能吗?你们这些古代的男人就是可恶!做皇帝更可恶!皇帝还没做呢,就要翻牌了!三宫门院,后宫三千!讨厌!我讨厌你!朱元勋!从现在开始,我讨厌你!我不做这个皇后了!”

 古颜月大声地嚷嚷着,显得太过激动!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朱元勋的俊脸俯了下来,近在咫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你想做什么?”古颜月‮体身‬向后仰去,越来越弯,然后,朱元勋怕她跌倒,伸手搂上了她的纤,却顺势将她在了桌面上。

 就在她的肢快要弯到了九十度角时,朱元勋瞬间堵上了她的小嘴,直接就将她狠狠地在桌面上辗转允吻了一遍。

 “嗯嗯嗯…朱元勋!你这强盗!”古颜月一双手握成拳头,在他的前擂打着。但是,男人搂着她,她越是抗拒,他就吻得越是彻底。

 就象,他要用这一个吻来征服她,非征服她不可似的,直吻到她‮腿双‬发软,发不出声音,不过气来,只能依赖在他的怀里为止。

 被放开时,嘴里不自觉地狠狠擦了擦嘴巴,古颜月看着朱元勋,就是没法将他当皇帝来看待,凶巴巴地,却又委曲地望着他。

 但是,她真的不知如何表达,一想到他每天都会翻牌和别的女人睡觉,她就觉得天崩地塌似的,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

 但是,这恰恰正是古代帝王的奢侈和荒吧?在古府时,她一心只想到不能让周将军和尉迟统领打起来,那会祸及苍生。

 可此刻,谁能让她从这种即将要失去辰辰的悲哀中挣脱出来?

 所以说,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无比的骨感,太残酷了!辰辰变成了朱元勋,她的辰辰就此消失了吗?

 看到古颜月瞬间由妒火转为微微的悲苦时,朱元勋怔住了!

 这就是他守着她,让那些人晒了一整天太阳的原因。果然!这么快,小月就怀疑他了!

 她患得患失的眼神分明是对他的不信任!突然再次搂着她的,将她搂进怀里,什么都不说,就咬着她的瓣,咬得很无情,直到古颜月都喊痛了,他才放开她。

 然后,朱元勋在她的耳边轻轻地磨着她的耳垂,男人磁的声音柔柔地绕进她的心间:“这么快就敢说讨厌我!不是先问过你了吗?我等了一整天,等你睡醒之后,问过你,我要不要做这个皇帝,是不是?你没有反对,是不是?你答应了做我的皇后,不是吗?所以,你已经没有说讨厌我的权利!知道吗?”

 朱元勋紧紧地摁着她的小蛮,都要摁断了,又接着哑声问道:“是谁将我当赏赐品,先要了我的?嗯?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是谁中了毒时,说这世上只有我能帮她解毒的?都忘记了?嗯?这么快就想嫌弃我,太迟了!我要都要了你,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我做皇帝,你就做皇后;我做乞丐,你就跟着我要饭。”

 朱元勋捏起古颜月小小的下巴,拇腹在她的下巴处,绵悱恻地磨摩着,说着的是他想表达的情话。

 他显然不是擅长说情话的男人,但这却是他想表达的。这个丫头,他是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他身边的。

 她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男人的一双眼睛盈盈着的都是沉沦了的初恋和炽热。

 这个小女人不眠不休地为他拼命时,早就用她那忙忙碌碌的小身影紧紧地攫取了他少年情窦初开的心。

 他的热血都在为她燃烧沸腾了,她居然敢说不做他的皇后了?这张小嘴还敢说讨厌他两个字,所以,他这么狠地咬她是她活该!

 不管初衷为何,这丫头已经用她的方式驻进了他的心,地占据了他心脏的位置,成了他最至命的软肋。

 古颜月却被朱元勋动情到感哑然的声音问得懵了!然后,她悲催地发现,自己确实是主动的那一方,这可怎么办?

 果然啊!女人是不能主动的是吧?主动了就不矜贵了,被男人轻视了是吧?可是,她心底却又因为他所表达的绵绵情意而震撼心动着。

 这男人就是有本事让她心动情牵,情不自

 她现在是说不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哼!此一时彼一时,她不要他成为那么多女人的男人!不要!她要他只是她的男人!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许碰他!

 她咬着被吻肿的瓣不服地说道:“你这个暴君!咬这么重!人家很疼!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你这男人神神秘秘的,什么都没跟我说,我那时以为…”

 “以为什么?”朱元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被吻得嫣红如玫瑰般鲜没的红,心中蠢蠢动,目光炽烈如火,血滚滚。

 她能以为他是什么啊?男人用这种什么眼神看着她?她是什么小绵羊吗?他这是想撕了她的眼神?

 他是怪她不让他翻牌?她就不让他翻,永远不让他翻,敢翻,她跟他没完没了!

 她第一次见他,他坐在那只紫鹤上,天神一样救了她,她以为他是神仙呢。

 是神仙噢!哪个少女不怀?他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想以身相许不是很正常吗?

 是的,那时,她主动了!她情不自了!那时,她也许就爱上他了!这个男人就是有那种本事,能让她一眼万年。

 可是,她想要的是爱情!

 在她的心中,最美的爱情是,在繁华尽处寻一山青水秀之地,建一造小木屋,铺一青石小路,执手相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一起聆听暮鼓晨钟,直至白发白眉,都能笑颜相看不相厌,一生一世一双人。

 哪曾想,命运顷刻之间变幻莫测,他竟然成了皇帝。原本开开心心地在吃皇帝餐,被那个小太监端进来的牌子惹得她一把火,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俩个人就这样四目相看了良久,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所思所想虽然不一样,但目光中的爱情却在燃烧,根本就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古颜月想到他后会成为很多女人的男人而想退后,但朱元勋哪容得她退开半步?

 他突然将古颜月抱上刚才他们用过餐,此刻已经被铺上一块干净的绸缎上。

 “你你你…你抱我上这餐桌上做什么?这里是用餐的膳食宫。”古颜月在朱元勋的一双凤眸中看到了一种她感觉有些陌生而又仿佛已经熟悉的如火炽烈。

 这种炽烈会将女人烧融的,犹其是爱上了他的女人。

 “你…不要…在这里…”古颜月被吓得花容失。男人的意思全凭一个眼神,她就已经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

 古颜月的感是正确的。

 朱元勋不由分说就握了她的手,两手十指入她的指间,和她的小手十指紧紧相扣,突然将她向餐桌面上去,将她的手举到她的头顶。

 他倾身而下,俯脸堵上了她的嘴巴。

 这一吻,堵上时有些霸道而野。但是,碰到了古颜月的樱辰,朱元勋却瞬间变得柔情似水,而这柔情中却绵绵地表达了他炽烈如火的强烈爱念。

 “丫头,我要你记住了!我只对你有这样的情!别以为我是一只公牛,凡是母牛都上。我,这种事情,我只想和你做。别的女人,我向你保证,我绝不碰她们。”

 这段誓言般的情话,朱元勋是绕着古颜月的耳窝感柔情地低语呢喃着送进古颜月的心尖上的。

 虽然没说“我爱你”三个字,但古颜月听到了,却不再挣扎,连一点点反抗都没有了。

 相反,她突然热情如火地回应了他。他说了!他绝不碰别的女人!这就是她要的!她要想他只宠她,别的女人碰都别碰,他真的这么说了!

 为了这句话,古颜月瞬间变得热情如火。

 朱元勋原本就已经炽烈如火,更哪堪女人的回应那么热腾腾的,‮腿双‬都上了他的间?

 他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力,彻底地沦陷在女人的绵悱恻中。

 俩个人忘情于热吻中,根本就忘记了,这里可不是他们的寝室,而是用膳的偏殿。

 他们此刻滚的不是单,而是餐桌的餐台布。

 一张刚刚换上的精致餐绸红布铺陈着长方形的餐桌,此刻红布被古颜月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抓得从桌下滑上了桌面,收笼了起来。

 她一头长长的秀发原本就只用简单的玉髻馆在脑后,此刻玉髻被解,一头长长的秀发散落在红色的桌布上,红黑两成了极美的反衬,美得无比地妖人。

 “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男人喃喃自语。

 彼时还不到深夜,宫灯明亮,到处影影绰绰,门外的小宫女和小太监一直都垂手在门边守侯着。

 虽然听到了里面发出的一些古怪以又特别的声音,却没有人敢问,那是什么声音?

 虽然明天才举行登基的大典,但朱元勋和古颜月成了大汉的皇帝和皇后,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小宫女和小太监们都象泥塑的木偶一样,听到任何声音都是见怪不怪。但是,里面的声音那么绵,他们还是好象听明白了。

 与此同时,那被打发了出去,捧着许多木牌来让皇上翻牌的小太监已经到了东宫太后的宫殿内,正跪在东宫太后和大公主的面前,将他到了皇上面前的事情述说了一遍,说得清清楚楚。

 “皇上有看到本公主的牌子吗?”大公主朱元婵听完小太监的话后,脸色太过难看,连声音都有些难听地问道。

 “回颤大公主,皇上是一个牌子都没有翻。奴才不敢有半句不实。”小太监已经表述得一清二楚了,但这大公主好象不太相信。

 “古郡主也在?”大公主又问,眼眸迸出种可怕的光芒。

 “皇后娘娘确实同在。”小太监老实地回答。

 “什么皇后娘娘,还没举行封后大典,她算什么皇后?”大公主气疯了!那天在狱中,朱元勋不是答应了她吗?

 他敢戏她?还是,那时他还不是皇帝,此刻做了皇帝就翻脸不认帐了?好一个朱元勋!

 “有跟他说明白吗?”她不死心!那天,朱元勋对她很温柔道,她至今都念念不忘他那时的声音。

 “奴才已经按照娘娘和公主的吩咐说了一遍,一字不漏。”

 东宫太后面色十分难看道:“婵儿,你不是说和他达成了默契?这也叫做达成了默契吗?他已经成了皇帝,有我们东宫和周将军,他已经没有必要利用古郡主了,为何还想立古郡主为皇后?”

 “母后,儿臣也想不明白。难道是,他还怕自己无法顺利登基吗?还是,因为那践人为他解毒,他感恩于她,又恋她的美?但是,他明明已经知道,古郡主的爹娘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立她为皇后?”

 大公主一厢情愿地以为,朱元勋不可能爱上古颜月。

 宫宝珍冷笑道:“男人一向就重女,这世上又有多少男人能过美这一关?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

 大公主沉着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可怎么办啊?母后,儿臣都将自己不是公主的身世也揭开了,朱元勋若然不愿立儿臣为皇后,儿臣所做的一切不是都白费心机了吗?”

 东宫太后端起一杯茶来,慢慢地啜了一口,一个诡异的笑容缓缓地漫上她的边,她笑道:“哀家倒要看看,那践人还能笑多久?”

 “母后,您不是说,古郡主很可能就是那践人的女儿吗?我们都证实了,朱元玥就是古侯爷夫妇的儿子,古郡主当然就是那践人的女儿才对。她怎么还敢让自己的女儿成为皇后?这不,伦了吗?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那践人将后宫搅得这么七八糟?为何我们不揭穿她?”

 “西宫那践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做的?我们要揭穿她,哪来的的证据?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们又哪能扳倒她?”

 “周将军不是和我们联合了吗?”

 “周将军和我们联合吗?这么多年来,周将军要是真愿意和我们联合,我们还用得着怕西宫太后那践人吗?周将军他一心只是要完成先帝的遗愿,匡扶正统,维护朱家的天下。不过,也因为周将军不愿意和任何一宫联合,我们才能安存至今。”

 “母后,您不是说,朱元玥死了,朱元勋登基,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吗?可儿臣现今看来,这局面还不是一样?”

 “一样?怎么可能一样?现在,是轮到西宫寝食不安的时侯了!你别忘记,朱元勋的养父母一家是谁杀的?乔御辰当初一直就在追查的案子,他做了皇帝之后,难道就不查了吗?如果他查到了真相,你说,西宫还能好过吗?如果到时侯皇上知道,他娶的是西宫的女儿,那又该有多精彩!”

 “但是,如果他们生了孩子呢?那岂不是再也理不清了?而且,我们只是猜测罢了。谁也无法证明,古颜月就是西宫太后的女儿,更不能证明,她是先帝的女儿。儿臣看啊,说不定是西宫那践人和尉迟柏生的。”

 “不管她是谁生的,我们忌惮的是西宫不是她。只要皇上对西宫有了心病,将来自然就会冷落她。”

 “可是,明天的登基大典那么匆促,今晚朱元勋要是不答应明天封儿臣为贵妃,儿臣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不行!儿臣亲自去看看!”

 大公主从东宫殿出来,直接坐了桥子到皇上的未央宫。

 远远地,离未央宫还有一段距离时,她就迫不及待地掀起桥帘,一直就在看离未央宫还有多远?

 就要到未央宫时,她又掀开了桥帘。突然,远远地,她看到朱元勋从御膳殿的大门内走了出来,手上居然抱着一个女人。

 不用看,那个女人就是古颜月了。是古颜月也不算奇怪,奇怪的是,都这么晚了,按理,早就不是用晚膳的时侯了,他们怎么还在用膳的偏殿内?

 而更奇怪的是,朱元勋抱着古颜月出来也就算了,为何用一张浴布包着她?

 乔御辰出来后,让小宫女给他打着灯笼,将他带往浴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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